[Aagrlhnrey的故事]潜入伯爵府(上)

·我已经是一条咸鱼了,写文各种不流畅我这是怎么了???好容易想到个脑洞结果写起来翻七月的文根本他娘的不是一个画风EXM?港真我本人是很喜欢破晓和爱情马拉松那种写出来的feel的再不济烈酒与浮冰那个也可以,这种废柴一样的文笔我他娘还能说些什么呢?

·只是一个摸鱼,一个尝试着的世界观_(:зゝ∠)_顺便一提有人无聊的话把标题那串英语用栅栏密码解一解的话是正常的两个单词_(:зゝ∠)_

·文字归档处


  她在房间里打着转儿,门外长长的廊道走不着尽头,遮天蔽日的阴影要叫人窒息,她也只好待在这儿静候他的结果。她提着冷蓝的长裙,在柔软的绒毯上转着圈儿,披散的白发晕开冷色调的冷光,她在镜子前有点儿得意地笑着,往鬓角别上娇艳的蓝玫瑰,取了蓝紫的眼影轻轻地在眼角化开,她又绕着镶在银蓝镜框里的立镜走了几圈,高跟的足音消陨在绒毛里头,她只轻软地轻笑着,涂抹了偏紫口红的唇与冰蓝的眼在白皙的面庞上分外显眼,她眼里是冷彻又熠熠的色泽,消融的雪水在暖阳下折射着斑驳亮眼的光。她拿梳子梳着垂散的一头长发,轻快地奔到沙发前陷进那片柔软里,望着密闭的房间不屑也得意地笑起来,笑得眼角晕开的蓝紫都软化成笑意,“嘛,别躲啦,看到那只鸽子的时候就发现你了,”她眼前的空间轻微地波动着,宴会上突兀飞来的白鸽衔着橄榄枝飞落她的指尖,她轻柔笑着抚着它柔软的翎羽,她眯着眼,提起裙摆翘着高傲的二郎腿,“那么,你那边得到了什么消息?我猜你不是这么无聊的人,我的骑士阁下?”

  “你说过我是个无聊的人,不是吗?陛下。”空间被撕裂出巨大的豁口,银发的青年在她面前恭敬地下跪,托起她的脚虔诚地亲吻,末了又执剑站起身来,狭长的银眸卷着不羁,“不过比较遗憾的是、这一次确实有情报。真遗憾没能再玩弄你的感情呢。”

  她伸手拉住他长长的银发,有点儿无奈地笑着,“说正经的。他也快回来了,你不想看到他、对吧?”她松开手,在中指上轻柔地抚了一下,那儿佩戴着两枚戒指,一枚盛着澄澈的天穹,一枚是郁郁葱葱的森林、落满午后温和的阳光,她的指尖在手背上赤红的印记上摩挲着,抬头又吁出一口气,挑起的冰蓝色眼瞳盈满温和也幸福的笑意,“但我迫切地想去见他,你知道的,我爱他爱到快要发疯了。挺抱歉的,但你还是先说正经的事比较好。”她的食指抵着他的心口,“我也没办法偏袒我的骑士的,即便他同时也是王国的骑士。”

  “真是很懂我呢,陛下。那我就直说咯,这位伯爵大人的野心非常大,他想借此机会蓄意谋反,将我们的国家吞并成他的,你的那些朋友就是被他抓走的,以他的能耐,”青年指上紫红和深绿的戒指闪烁着光芒,他眼里闪过深沉的、不带笑意的光芒,“我想国王陛下该是也很危险的。”

  她眯起眼看他,冰蓝色眼眸忽然翻涌起没有温度的波,“这话说得——我有点儿没办法相信了,我亲爱的骑士。”她眯着眼轻柔地笑着,只是眼角只有空泛的凉意,晨曦的露水从柔嫩的玫瑰花瓣上轻轻地滑落下来,从她眼角蓝紫的眼影边淌过去,像是在哭泣,一场冰凉又绝情的哭泣,她踩在柔软的绒毯上,从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站起来。她望着他银色的、像月色那样倏然温柔下来的眼眸,食指抵住他欲要开口的唇,挑眼笑着,“那位伯爵没有见过他的,他不该知道他便是他想要抓获的国王,但他偏偏就知道了,我与他都躲在暗面里,为什么只有他暴露了呢?我也不愿意怀疑你的。”

  “但是我现在,有必要怀疑你了呢。”青年眉心银蓝的印记发出光芒,她松开手,食指在真皮沙发的扶手上揉着,“你要直接招供吗?那样的话还能节省时间和魔力,你也不必承受痛苦。放心、无论你选择哪一条路,我都会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的,你还是那个我能够绝对信任的骑士。”

  她打了个响指,空气里本来柔和的水汽全都凝成刺骨的森寒,化作结冰的藤蔓将他缠上。

  “陛下,我不明白,他不爱你的,你何苦来苦自己?”青年身上渐渐覆上些冰霜,他没有挣扎地安静地任那些冰蔓延,Aagrlhnrey王国的王后提着她冷蓝的长裙默不作声,只是用那双冰冷的、里头全是柔软地把心刨出来的热烈的情意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他。青年有点儿发怵地颤了下,她却忽然笑起来,眼里那些冰封全化成了柔软的春水,她无奈地挽着个笑容,“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吗?我们都是傻瓜,自愿来伤害自己。”

  青年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她摆摆手,不在乎地笑起来。

  “行啦,我都明白的。我知道你想做什么,知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呢?因为很早很早以前,我也那么做过。”她温柔地笑着,“只不过是暗恋者可悲地想要夺取注意力而已,能明白的,所以并不会怪你。”

  她很轻地、没留下体温和气息地抱了他一下。

  “但不代表你的所作所为不需要付出代价。你是王国的骑士,所以我也不好惩罚你,身为契约师的我也不能对你施以什么足够刻骨明心的魔法来引以为戒,所以,只能将骑士誓言变得稍微具有克制性一点,从今往后,不允许你背叛国家。有出卖的念头,便会立即灵魂消亡死去。”王后温和下来的眼眸又覆上细密的冰霜,她冷冽地望着她的骑士,抵住他眉心银蓝印记的食指指尖泛着冰彻的冷蓝光芒,象征着骑士誓言的印记上的蓝色又趋近于冰蓝了些许。青年从始至终都没说些什么,在她松开手指的时候却蓦然挣破手臂上密密的冰层,拉住她的手腕,虔诚、又有点儿疯狂地亲吻她的手背,“除此之外呢,陛下?你没有其他要对我说的吗?”

  她的眼神闪烁着,最终叹出一口气,“……抱歉。”

  “他是去救金银的元素体的,有那位在的话,陛下其实不必这么焦虑的。嘛,我也不是不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若零陛下、”青年明显松了口气,咬字时特地加重了她的名字的语气,她绷不住地翻了个白眼给他,拧了下他的脸,“你这个傻鸟都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大概只是我特别傻逼地和自己过不去,才会这样挂念他——虽然他大概不需要这种担心,一介契约师的援助、再怎样都抵不过他身为魔法誓师的一记魔法,算来算去,大抵也便只有我予他的那枚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的魔力之戒有些用处了。”

  她挥挥手散掉那些冰霜,拍了拍冷白长裙上落的些灰,指尖环着些沧波元素地让稍稍干瘪的蓝玫瑰又变得娇嫩鲜妍,她像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的催促着青年,“说回来这个时候,你现在的伪装身份不该在宴会上么?我未出席还说得过去,雨信已经替我稍打了招呼,你便不妥了吧?”

  “喔,说我傻的你才是真傻吧?都和伯爵大人勾搭上了,他又怎会来管我呢?我只要把你带回去不就足够了吗?”青年露出狡猾的笑容。

  她伸手扼住他的脖颈,又换作扯住他的衣襟,“你笑得真像只狐狸呢,‘伯特’先生。”

  “该说是谢谢您的夸奖吗,‘安吉拉’小姐?能得到您的称赞我可真是诚惶诚恐呢,毕竟您可是出了名的难接近,不是吗?但小姐有个地方我便不敢恭维了,贵为名媛,该这样粗俗地随意动手么?这可是很不符合您的美貌呢。”青年很温柔地微笑着,在她松手后捋平领口的褶皱。Aagrlhnrey的王后也只清浅地勾起笑容,冰蓝眼瞳里是细密的冰霜和里头浅淡燃烧的烈火,她退开两步拉开距离,语气淡漠又带着点儿期待地开口,“您想多了,我没有夸赞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且,先生,我想那个距离很适合接吻,您不为所动我有些伤心。早有所闻‘伯特’先生自诩是贵族绅士,不知小女是否有幸得见您优雅高贵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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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东尼儿什么的、只是客串……顺便一提上面粗线的戒指,它,和APH是对应的角色……事实上……这真的只是个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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